遇到兵,有理说不清。那些文臣固然重要,可他们也只能耍耍嘴皮子,真正遇到事,还是得靠那些能征战杀戮的将士。
万寿山之变后,他们最大的依仗就是李家手中的兵了,结果李家却是姜家安排在他们身边的一把刀,实际上他们什么都没有,他姑母甚至还想办法当了一部分自己的首饰,给李家凑了五十万两银子贴补军饷。
要不要告诉姑母呢?
如果姑母受不了这个打击怎么办?
可如果不告诉姑母,这件事又该怎么办呢?
万一姜家真的杀了李谦,姑母肯定会得到消息,推断出真相,到时候他又该怎么说呢?
左也不是,右也不是。
曹宣就这样神色恍若地到了北定侯府。
随从递上拜帖,北定侯府守门的飞跑着去禀了北定侯。
不一会,北定侯府开了东侧门,北定侯世子,也就是白愫的弟弟,只有十岁的白惜带了北定侯的几个幕僚迎了出来。
一阵寒暄之后,曹宣被迎到了北定侯外院的书房。
北定侯穿了件半新不旧的锦袍在书房见了曹宣。
曹宣提出要和白愫单独见一面,并道:“我刚从镇国公府过来。”
两家并不是寻常的联姻。
北定侯很想问一句“发生了什么事”,但他还是克制住了好奇心,让人去告诉白愫,把曹宣带到了离这不远的一个花厅。
就算是未婚夫妻,没有成亲之前也不好太过亲密。花厅槅扇四开,院子里守着好几个丫鬟婆子。
迟到的春日暖暖地照在花木扶苏的院子里,花团锦簇。
可这好景又能维持多久呢?
曹宣却感觉到了萧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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