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学艺不精,无力保护她,自然无话可说,任由你们处置。如果我赢了,我只求世子爷不要再插手我们两家的事。当然,若是世子爷愿意站在我这边,那我更是感激不尽……”
不然你还以为有什么办法可以解决?
在自己面前示弱地掉两滴眼泪?
说自己有多么的喜欢保宁?
姜律冷笑,缓缓地站了起来,道:“废话少说。你我之间除了一战,别无它法。至于说要不要插手两家的事,镇国公府是我父亲当家作主,我也只是奉了父命千里追踪。我技不如人,铩羽而归,自有家中的长辈做主,你感激我也没有用!”
有便宜不占那是**。
以为我是京城里那些沽名钓誉的什么功勋世家子弟一样,你伏低做小、以弱示人我就会上当受骗?
你不是要高风亮节,让我若是输了就不要插手我们两家的事吗,我就顺着你的话只提你我二人,不提姜李两家。赢了我带保宁走,输了由我爹出面收拾你和李家。
我让你说大话!
那就等着后悔个够好了!
姜律脱下罩在外面的长衫反手丢给了福升,露出一身劲装来。
这是早有准备啊!
钟天逸眼角微挑,跟着站了起来。
王瓒眼睛红,盯着李谦像盯着猎物。
他高喊了声“阿律哥”,上前几步站到了姜律的身边,看着李谦道:“让我来会会他!”
只是还没有等姜律回答,李谦笑道:“世子爷,难道我们要打混战不成?”
“你怕了不成?”姜律嗤笑,“这种事,难道还要分出三六九等不成?横竖是分出胜负,只要分出来就成,是单挑还是混战有什么区别?”
张扬,带着几分挑衅。
他们是来抢人的,又不是来比武的,难道还在这里讲什么“田忌赛马”?
姜律扬着脸斜睨着李谦。
李谦却觉得心生暖意。
保宁恼火了,也喜欢这么看人。
像只高傲的猫,说出来的话偏偏能砸死人。
这难道是他们姜家的传统?
他微微地笑,脱了外面的道袍,露出里面的短褐。
显然也是早有准备。
姜律的心沉到了谷底。
李谦守株待兔,一路引他们过来,他就知道他们没那么容易能把保宁带走。
可李谦却能在他的冷嘲热讽之下依旧沉着平静,这就很不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