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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却不好太过阻拦她。
她身边的两个丫鬟,都是打小就跟着她,卖身契也在她的手里,香苜沉稳却沉默寡言,在她身边这么多年也没见和何夫人身边的哪个丫鬟走得比较近;香芷急躁却口齿伶俐,和李家上上下下的人都说得上几句话,问个事传个话之类的事不在话下,给她节省了不少功夫,她要是说多了,只怕打消了香芷的热忱,她身边也就少了一个这样能跑腿的人。
香芷觉得高妙容一直都很喜欢她,并不害怕,反而还讪讪然朝着高妙容笑了笑,道:“小姐,您就原谅我这一回吧?您也知道,我一急就容易说错话。这次是郡主做得太过份了,她怎能这样说您?她在家里宴请客人,您又没有稀罕去喝她的一杯酒,她凭什么这么说您啊!让那些夫人们听到了,会怎么想您啊?还有施家三小姐,平时和您多好,可您看,关键的时候她就不知所芸了,说得好像您非要去参加这次宴请不可!照我说,您就应该把施家三小姐叫过来狠狠地说她一通,看她还敢不敢在外面随意地编排您了!”
高妙容闻言却淡淡地笑了笑,道:“郡主说得也不错,人家两位陆小姐是随陆夫人过来的,丁小姐是随丁夫人过来的,就施三小姐,也是随着施夫人过来的……我又没有个有五品封诰的母亲,人家郡主凭什么请我去参加宴会啊!”
她说着,眼眶都红了。
香芷和香苜面面相觑。
香苜依旧没有说话,香芷却急急地道:“小姐,不是您想的那样,郡主,郡主也不过是无心而已……”
什么无心!
她就是有心的。
欺负她自幼丧母。
偏偏这是事实。
她想辩解一句都不行。
高妙容的手紧紧地握成了拳。
香苜低下了头。
小姐听说郡主要在家里宴请五品以上的夫人,把出席宴会穿戴的首饰和衣服都准备好了,可直到宴会要开始了,也没有人来通知小姐过去。小姐好像本当如此似的,神色平静地去了书房,说是要练一会字。可她进书房收拾东西的时候,却没有看见半张纸,反而在笔洗里发现了被烧烬的灰。
小姐,心里实际上很介意的吧!
可何夫人是个靠不住的。
她之前就提醒过小姐。
小姐却一副执迷不悟的样子,根本听不进去她的话。
香苜在心里暗暗地叹了口气。
情客却抓了一把铜钱塞到了一个小丫鬟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