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忙。我就明人不说暗话了……”她把去京城给李谦求官的事告诉了云林,并道,“将军在忙什么,你比我还清楚,我就不多说了。这个时候,不是让他分心的时候,更不能给他添乱,让将军忙着外面的事的时候还惦记着我。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云林连连点头,正想申辩几句,姜宪已道:“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了!若是还有什么事,等我们从京城里回来了再说。”
他只得应诺,退出了姜宪歇息的客房,叹着气回了房。
走了四天,他看到大同的城门。
“我们不进城。”七姑隔着车帘吩咐云林,“到前面的城隍庙借居一晚。”
“这怎么能行!”云林大惊失色,忙道,“您不能这样!若将军知道了,该有多难过啊!”
他此时穿着件靓蓝色的粗布短褐,戴着顶青布小帽,双手拢在衣袖里,低眉顺眼的,像个老实巴交的农夫。
“你不告诉他,他不就不知道了!”姜宪隔着帘子懒懒地道,执意歇在了城隍庙。
云林踩脚,却也只能妥协——就算是李谦,姜宪拿定了主意,也只能妥协。
他难道还能比得上李谦不成?
云林不知道那些暗卫在哪里,又早已习惯自己靠自己,因此没有去管那些暗卫,而是妥协之后立刻收拾好了心情,率先走进城隍庙去打探情况。
他们要歇脚的城隍庙很小,只有一个正殿,里面供奉着显佑伯城皇神****伯,后殿是庙祝的寝室。云林喊门的时候那庙祝正从后殿出来,看见云林等人很是惊讶,道:“你们是路过的吧?这个时候赶一赶,还可以赶着进城。实在是不行,离城门不过五里的地方还有个客栈,那里也能投宿。”
云林觉得这庙祝说得太对了,可七姑却笑着从他的身后探出头来,带着几分讨好地塞了个荷包给那庙祝,低声地道:“还请您行个好。我们家太太身子骨不好,经不起折腾,怕是这个时候就是赶过去也进不了城,城门那边的客栈又太贵……”
那庙祝不动声色地捏了捏手中的荷包,想了想,露出一副法外开恩的模样儿,矜持地道:“既然如此,那你们今天晚上就在这里歇一晚上吧!我有正殿歇息。”
七姑连声道谢。
云林却忍不住抓着七姑的手就去了后殿,低声道:“郡主这是要做什么?她怎么能睡那庙祝的床上呢?”
“我也不知道啊!”七姑说着,目露茫然,“这些都是郡主的意思。”
云林耙着头发,正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