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温和又体贴……”
李冬至听着“扑哧”地笑。
何瞳娘又恼又羞,扑过去挠她的痒痒。
李冬至忙低声救饶。
何瞳娘不敢多闹,怕乱了鬓角花了妆,给婆婆留下来轻浮的印象,对金城不好。也就顺势放开了李冬至,叫了贴身的丫鬟进来看她妆容有没有乱。
小丫鬟重新帮她梳整了一番,笑着退了下去。
何瞳娘这才重新坐下和李冬至喝茶。
李冬至不由道:“我以后想像大嫂那样的嫁人。”
“咦!”何瞳娘睁大了眼睛。
李冬至就皱着鼻子道:“我大哥难得回来一趟,我大嫂就敢用桃木簪子绾个纂儿就跑出去迎接我大哥,我大哥也不以为意,有一次,我还看到我大哥背着我大嫂回屋,我大嫂就在在我大哥的背上揪着我大哥的头发玩,我大哥哭笑不得,可那眼神,却像春天的湖水一般的深邃……我从来没看见过我大哥露出那样的表情来……也没有在别人的脸上看见过……情客姐姐还怕我弄出动静来,忙捂了我的嘴……”
何瞳娘一愣,随后嘻嘻地笑了起来,和李冬至耳语:“大表哥肯定很喜欢大表嫂。他们都说大表哥是为了前程才娶得大表嫂,大表哥肯定不是……”
李冬至听了很生气,竖着眉道:“是谁说的这话?太过份了?你就没有反驳回去吗?”
何瞳娘从前遇到这种事的时候都是忍让,可自从上次出了庄家的事她知道了,原来忍让并不能换来别人的住嘴,所以她就再也不怕为了维护自己的家人而和别人去争吵、去辩驳了。
“如果是我一个人的时候,我当然会反驳啊!”何瞳娘掩了嘴笑,道,“可那天我大伯也在。没等邵家的人把话说话,就被我大伯一脚踹了出去……我没有机会辩解啊!”
李冬至很是意外,觉得自己错怪了何瞳娘,不好意思地沉默了片刻,讪然地道:“那金宵,金宵也是个好人!”
何瞳娘听了笑眯眯地点着头,肯定地道:“我大伯的确是个好人。就是婚事有点困难。”
她就把这些日子在金家发现的事告诉了李冬至:“……我婆婆哪里是想去探望我小姑,她是想避开我大伯的婚事。这些日子为了我大伯的婚事,我婆婆可没少看邵家的脸色。照我说,邵家也太过分了些。他们还以为他们是原来的那个一手庶天的邵家呢!你在西安,肯定没有听说,我有一次无意间听我三叔和我婆婆说,邵家不是在抽那些过往商贾的税吗?结果那些抽来的税在运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