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侍。
刘清明道:“刘公公说,让郡主帮着挡一挡。太皇太后刚刚洗漱完,正靠在床上听小宫女读李大人送进来的词话呢!”
也就是说,太皇太后此时心情正好着。
姜宪和白愫交换了一个眼神,道:“好!你请皇上到前殿喝茶,我这就来。”
白愫忙道:“我陪着你一块儿去。”
姜宪猜着赵翌多半是和韩同心吵了架,无处可去,来这里诉苦的。
走了个韩同心,又来了个赵翌。
太皇太后可一刻也不能消停!
姜宪脸色不太好看,更不愿意听赵翌废话,白愫主动请缨,她就拉了白愫一道去了正殿。
谁知道她们一踏进正殿,就看见赵翌脸色铁青,神色焦虑地在正殿里打着转转。
他听到动静转过头来,见是姜宪和白愫,顿时眼睛一亮,立刻就奔了过来,仿佛没有看见白愫似的,一把就抓住了姜宪的胳膊,气急败坏地道:“保宁,还好你没有惊动太皇太后!我真是气死了。知道韩同心怎么说吗?说她就是嫁个破落户也没有宠妾灭妻打她脸的……我打她脸了吗?我要是打她脸,早就册立嫔妃了!她还要怎么样?要我像服侍老佛爷似的服侍她吗?”
赵翌被曹太后压制了太多年,最讨厌、最反感的,就是有人逼着他干这干那。
韩同心正好犯了他的忌讳。
姜宪被他抓疼了胳膊,加之不愿意管他这些破乱事,只道:“你快放手啦!你不知道你的手劲有多大吗?我的胳膊都快被你折断了!”
“是我的不是!”赵翌忙放开了手,满脸歉意地向她赔不是,“我都是被韩同心气糊涂了。你说,原来我们在一起玩的时候,韩同心虽然讨厌,可也没有这么讨厌。说话行事一点谱都没有。和那些市井妇人似的,争风吃醋,撒泼蛮横……”
姜宪无力地安慰他:“皇后娘娘那也是太在乎你的原因。”
赵翌微愣,随后神情大霁,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是吗?可她的脾气也太坏了些……”
言辞间到底温柔了很多。
姜宪和白愫就坐在那里听他抱怨:“……说起来我们也是打小的情份。可她嫁进宫里来之后就像变了个人似的,什么事都要斤斤计较,就连个宫女给她沏的茶太热,她都要教训几句,你说,为着这种小事,犯得着吗?”
的确犯不着!
丈夫和表哥是不一样的,所以要求也不一样。
可若是有人把我当成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