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姿势摆得太久了,难免会让关节有些僵直。
昨天两次都被李谦摆弄成趴跪的姿势,一次手被拧在身后,一次被逼得抓了填漆床的柱子抵抗着李谦的冲击……当时只觉意乱情迷,如今睁开了眼睛,清清楚楚地看见了床角挂着的荷包上绣着的金黄色葫芦和碧绿色的藤蔓,她脸上热热的,既感羞耻又觉得手和膝盖酸酸的痛。
她伸了伸胳膊,这才发现自己还全身赤/祼着。
这**,只顾着自己快活,连件小衣也没给她穿。枉她这么的心疼他,他想干什么都依着他……她想到之后自己实在是没有了力气,迷迷糊糊地要睡着的时候,李谦好像还把她拉到怀里搂着,手不老实地到处乱搓.....
姜宪心中一惊,悄悄地掀了被子查看。
这**!
姜宪咬着牙骂了一句,决定下午就回宫去。
再和他胡闹下去,她只怕全身没个好了。
偏生她是当时不留印子,之后却会显露出来的体质。若是太皇太后问起来,还不得以为李谦把她怎样了呢!
姜宪全身酸楚地在床上躺到了晌午,勉强起来吃了半碗粥,又躺了一会才起床,问也没问李谦去了哪里,辞了房夫人,准备直接回宫。
房夫人担心不已,眼底含愁地拉了她的手,道:“你怎么也要等姑爷回来了说一声再走吧?”
前两天太皇太后派人来问姜宪什么时候回去,姜宪还装聋作哑,怎么转眼间就变了天,一言不发地突然就要回去。难道是小俩口吵了架?虽说姜宪这样没有长辈在跟前小俩口想怎样就怎样,颇为自在,可若是两人拌了嘴,也没有个长辈从中调协,小事有时候就成了大事。
她不由朝情客望去。
情客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她朝着房夫人摇了摇头。
房夫人就更担心了。
姜宪总不能说我受不了了要回宫去歇几天吧?
房夫人自然是什么也没有问出来。
她只好趁着姜宪坐在那里等马车的功夫悄声地问情客:“你把昨天发生的事都告诉我?”
情客脸都红了。
大人和郡主昨天闹到天亮的时候才歇下,郡主虽然娇嗔的厉害,可也没有喊人,要说与平时有什么不同……她想了又想,迟疑道:“昨天大人在郡主屋里,天快亮才歇下,郡主今天早上自己穿好了小衣才喊我们进去的……”。
不知道这算不算。
房夫人是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