氛因姜律一通大笑而变得更加轻松了。
曹宣对王瓒道:“你还是让个人守在宫门口更好,这样一有消息你就知道了。”
紫禁城不是什么人都能进来的,特别是在赵翌死后这么多天才发丧的敏感时期。
王瓒向曹宣道谢。
姜律却已经和姜宪说起话来:“看你这个样子,我还挺佩服我这个妹夫的,娶了你不说,还任由着你胡来,他的心可真够大的!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你带着皇上的遗诏跑来京城,那时候京城乱糟糟的,我那妹夫就没有说点什么?”
姜宪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自她给李谦写了封信说她要来京城之后,李谦好像直到现在也没有给她回信,更不要说像从前那样关心溺爱殷勤地频频给她写信了。
是西北的战事太忙还是……生她的气了!
从前他上战场的时候也是三五天就给她写封信的。
那就肯定不是战事太忙。
生她的气?
前世她不管怎么作他都没有生过她的气……
难道他又在弄什么“惊喜”吗?
也不太像……
或者是李谦那里出了什么事?
受了伤?
昏迷不醒?
姜宪这才发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关心西北的战事了。
她顿时如坐针毡,隐隐不安。
如果不是姜律一副看笑话的样子坐在她面前,她恐怕立刻就要跳起来喊了刘冬月过来问话了。
可堂兄的嗤笑比得上李谦的安然吗?
当然比不上。
就在姜宪准备叫刘冬月的时候,白愫神色古怪地走了进来,道:“保宁,皇后娘娘请你过去。说有话要对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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