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多半是王爷瞧中了这个位置,镇国公也瞧中了这个位置。郡主为难着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呢!”
郑太太听得目瞪口呆,半晌才道:“这,这可是为难郡主了!”
郑缄苦笑,道:“谁说不是!一边是娘家,一边是婆家。”
郑太太就不免感慨:“我一直觉得郡主是这世上最美满的人了,谁知道也有这样那样的苦恼。可见这天底下就没有全乎人!”说到这里,她关切地对丈夫道,“你去了可得好好的安慰安慰郡主。咱们就是这内宅的妇人,外面的事不管。谁有本事谁争去!凭什么把我们给扯进来啊!”
郑缄听着忍俊不禁,觉得自己的老婆虽说没读过什么书,可这道理却不糙。
“我知道了!”他道,“你也别往外嚷。就是康太太那里,也别说。迁都的事定在了明年的这个时候,这事情的变数还大着呢!小心祸从口出,给王爷和郡主惹了麻烦!”
郑太太连连点头,道:“你放心好了,我不会乱说的。”
郑缄说到这里,想起了儿子,道:“阿从回来了没有?”
郑从成亲之后在家里住了一个月就回了咸阳书院,因是姜宪的生辰,郑缄带了信让他回来一趟。既是为了给姜宪庆生,也是为了让小夫妻团圆几日。
郑太太闻言却皱了皱眉,道:“人早回来了。你吩咐说不见客,我怕你有什么事,就没让他来给你问安,想着等会儿晚膳的时候给你们父子俩整个席面,我们全家人好好吃顿饭。谁知道他从我屋里出去就回了房,到现在还没有出来呢!”
郑缄笑道:“你这是没有儿媳妇的时候盼儿媳妇,有了儿媳妇的时候又怨儿媳妇。可要不得。我娘可没有像你这样给你立规矩。”
“胡说些什么呢?”郑太太白净的面皮上顿时起了红云,她道,“我这不是怕耽搁他的课业吗?他年纪也不小了。老爷在他这个年纪的时候已经下场参加秋闱了。”
郑缄听了却不慌不忙地道:“这件事不急!如今朝廷动向不明,这个时候参加秋闱,未必就是件好事。”他说着,沉吟道,“不过,也要准备准备了。”又道,“这件事你别管了,我自有主张。”
郑太太素来尊重丈夫,忙应了下来,去厨房吩咐灶上的婆子整席面去了。
郑缄则一个人坐在大书案前发起呆来。
此时的李府外院小书房里,柳篱面露惊愕。
他没有想到姜宪这么轻易地就同意了李家和姜家争夺京城守备一事。
虽然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