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
“王爷倒没有这个意思,可架不住别人胡乱思想。王爷就寻思着找个人去接手船坞的事。
“三爷过去,要想办法拉拢住这个姓尚的,不仅要把他拉拢住了,还要把那些工匠都拉拢住了。”
他还怕李驹听了心里不舒服,不曾想李驹一听就明白不说,还转念就知道该怎么做了:“你放心,这种事我有经验——我接手家里的庶务的时候,我爹很多结拜的兄弟都还活着,大部分觉得我年幼不懂事,还有一部分是面子情,我就在他们面前孙子似的,不过几年功夫,我再代表李家出面,就没有人嘲笑我了。
“那位尚师傅不管是怎样的脾气,我敬着供着,不卑不亢就是了!”
云林忍不住连连点头,觉得之前李谦的担心都是多余的,只要李驹不自作主张的乱来,船坞那边就不会出什么大事。
现在要头痛的反而是募兵的事了。
到不是说临潼王府募不到兵,而是整个北方的水就少,会水的更是没有几个,想组建一支能和靖海侯府一争高低的水军,太难。
好在是他们这些年遇到的难事并不少,但都想办法一一的克服了,而这种克服的过程,也是件很有趣甚至是会让人成长的事。云林并不排斥这种困难。
让大家意外的是,改变这种局面的却是刘冬月。
他认识一个江西的商人。据说九江患水灾,很多人流离失所,听说北方这几年在临潼王的治理下人人都能吃上饭,一个劲的往北方逃难。
“如果是这样,不如先招些江西的兵。”他把这件事说给姜宪听,“反正他们离金陵和福建都挺远的,来了天津卫又是背景离乡的,让他们教我们的人泅水应该可以吧?”
他有些不确定自己的想法行不行得通。
姜宪却听着眼睛一亮,叫了刘冬月一声就带着他去了李谦外院的小书房。
正巧李谦今天没事,正和曹宣说着简王爷。
简王爷现在像被仇恨蒙住了眼睛一样,拼了命地说赵玺和赵啸的闲话。
曹宣苦恼地道:“连我现在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简王爷倒不在京城里说什么,却花了大力气和金钱雇了扬州的师傅到说评弹。现在是赵啸没有发现,要是赵啸发现了,肯定要杀一儆百,这不是害人吗?”
李谦倒觉得无所谓,道:“又没有冤枉赵玺!这件事又对我们有利。我算算日子,赵啸应该很快就守完孝了吧?”
“还有十几天。”曹宣道,“这大半年他帮着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