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佐了几任君王,如今走了,不能让她老人家最后还走得冷冷清清。
姜宪想到太皇太后不愿意和孝宗皇帝葬在一个陵寝的事,她心里顿时涌出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气势来。
她绝对不会让太皇太后走都走得不安生的。
姜宪掏出帕子来擦着脸上的泪痕,人已恢复了冷静,吩咐小宫女:“给我打水来洗把脸。”之后又问白愫:“太皇太后殡天的消息传出去了吗?”
赵玺虽然去了金陵,那边依旧是行宫,六部衙门都留了个左给事中在京城负责一些事务。太皇太后殡天是国丧,理应由礼部承担丧礼,并立刻派人报给赵玺。
白愫道:“公国爷已经过去了!”
也就是说,曹宣亲自去了礼部。
他办事,姜宪向来是放心的。
她松了口气,开始恢复理智,知道小敛有很多的礼节,像她这样的年轻人既没有见过也没有经验,与其上前去帮倒忙,不如让太皇太妃和王瓒的母亲好生生地帮太皇太后小敛。
可让她就这样看着,她心里又觉得难爱。
她索性出了寝宫,打发了内侍去礼部打听情况,自己却站在慈宁宫东暖阁的屋檐下朝北边望去。
前世,太皇太后去的时候是大白天。
帮太皇太后装殓的是太皇太妃和白愫。
那个时候,白愫经历了很多的事,对这些礼仪程序早已娴熟得成了权威。
她不忍心看到太皇太后死后的容颜,也是这样站在屋檐下望着北方的天空发着呆。
只是那个时候,她看到的是块凝固的,长方形的天空,今生,她却知道,那长方形的天空之外,是更广袤的一片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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