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着车钥匙送到董事长办公室,进门就发现黎俏和商郁坐在休息区,桌上摆着医用压箱,正在给他的掌心上药。
落雨闪了闪眸,飞快别开眼,放下钥匙就匆匆出了门。
此时,午后阳光晴好。
黎俏攥着商郁的手指,拿着碘伏棉签擦拭着他掌心上的伤口。
他的手掌正中央,有两处黄豆大小的伤痕,像是烫伤,且水泡破了,昨天又淋了雨,皮肉组织发白。
商郁则坐在黎俏身侧,眸光慵懒地看着她认真而专注的神情。
两人谁都没说话,日光洒在他们身上,透着温馨的祥和。
黎俏清理完创面,瞥他一眼,要笑不笑地说:“衍爷,这是烟头烫的吧?”
虽然她不抽烟,但也曾在边境看到过身边人用烟头在胳膊上烫烟花的举动。
而商郁掌中的伤口,没有那么均匀,但形状类似。
这时,商郁舒展骨节,眉骨下的黑眸微灼,“看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