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纷纷。
但是初筝几乎又不去见这位晏侍君。
更是让人摸不透她到底在想什么。
“晏侍君是陛下给的人,殿下就算不喜欢,也得敬着吧。”
“话是这么说,可殿下真的不喜欢,她会容着这位晏侍君?陛下那么宠殿下呢。”
“反正我觉得殿下,自从上次那件事后,就一直有些奇怪,每次看着殿下,我就手脚发凉。”
“我也是啊。”
他们的殿下死而复生之后,自带寒气。
吓人得很。
“公子,你说,殿下是什么意思?”何止听着这些议论,心底也是打鼓。
这位殿下,到底是喜欢公子,还是不喜欢?
喜欢公子,为什么这么久都不来见公子,更不招公子侍寝。
不喜欢公子,为什么又让公子住进绛月阁。
晏歌起身:“给我更衣。”
山不就我我就山。
晏歌端着一碗粥,去书房见初筝。
初筝正好从书房出来,两人在门口撞上。
晏歌穿了一身较为鲜艳的衣裳,他皮肤本来就白,那一身衣裳,衬得他更白。
晏歌愣了下,随后行个礼:“殿下。”
初筝接过他手里的托盘,直接塞给后面木棉:“来得正好。”
晏歌被初筝拉着往外走。
他步子踉跄,好一会儿才跟上初筝的步伐。
“殿下,我们去哪里?”
“出宫。”
-
晏歌直到坐着马车出了宫门,才回过神一般。
他挑着帘子,只露出一条缝,小心的往外面看。
宫墙正慢慢远去,转过弯之后,再也瞧不见。
街道渐渐热闹起来。
“你有什么想买的吗?”
初筝问他。
晏歌放下帘子,摇头:“殿下,我什么都不缺。”
初筝绷着脸:“你缺。”
晏歌茫然:“殿下,我不缺。”
“我说你缺你就缺,必须买。”不会帮我败家的好人卡,算什么好人!
晏歌:“……”
马车走了一会儿,停了下来。
何止给晏歌准备了纱笠,初筝看他:“你戴着这个做什么?”
晏歌唇瓣张了张:“……这……不是规矩么?”他已经她的侍君,出门必须佩带这样的纱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