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这儿,谁蹭了!!”
男人大声反驳,仿佛声音大,就能证明他是无辜的一样。
初筝将靳休拉开。
靳休不解的看她。
初筝语调冰冷:“我蹭下他。”
“??”
男人古怪的看着初筝,下一秒初筝抬脚就踹。
男人被踹中重要部位,脸色瞬间难看起来。
四周男性同胞纷纷夹紧裤裆,往后退开。
正好地铁到站,车门打开,男人一个字都不敢说,灰溜溜的离开。
吃这么大的亏,男人没敢闹,肯定是个惯犯。
四周的女性顿时有些恶心。
地铁上最怕的就是咸猪手,真的是恶心得要死。
而有些人不敢站出来,怕四周异样的眼神,只能默默的忍受,吃这个暗亏。
靳休也觉得凉飕飕的。
她刚才那动作熟练得好像练过无数次,不会是经常这么干吧?
地铁很快到站,初筝和靳休离开。
地铁站离公寓有十多分钟的路程,回到公寓,初筝发现公寓还算干净。
“你会扔**了?”
初筝进门就是这么一个魔鬼问题。
靳总没吭声。
他尽量不制造**,就可以尽量避免扔**!
靳休见初筝没走的意思,问她:“你今天住这里?”
“有问题?”
“没……”
这是她的公寓,她当然想住就住。
只是……
靳休甩开脑中那些乱七八糟的思想,先上楼洗个澡。
他下来的时候初筝已经不在客厅,靳休叹口气,打开冰箱看看。
靳休做好夜宵,上楼去敲初筝的门。
“进。”
靳休推开门进去,初筝的房间宽敞,她坐在铺着地毯的地上,正玩着手机。
少女换了居家服,柔顺的长发还有些湿,搭在肩头。
脸蛋被乌发衬得白里透红,怎么看都可爱。
靳休站在门口,没再往里走:“我……做了夜宵,你吃吗?”
“不吃。”
靳休:“……”
靳休退出房间,一个人下楼去吃。
他刚坐下,就听楼梯那边噔噔下楼的声音。
初筝拉开椅子坐下,见桌子上只有一碗,问他:“夜宵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