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困,睡一会儿就好了,妈,你去忙吧。”
外面没了动静,印白以为印母放弃了,谁知道两分钟后,他听见钥匙开门的声音。
印白:“!!”
印白房间并不大,衣柜和床底下都无法藏人。
初筝本想先用银线隐身,谁知道印白突然拉着她往床上躺,被子一掀,将她完全盖住。
初筝:“……”他动的手!他先动的手!!
两个人和一个人还是不一样的,印白将床上乱七八糟的东西堆在旁边。
房门被推开,印母站在门口,刚想进来,手机突然响了。
印母停下接电话,不知道电话那边说了什么,印母神情就变了。
“行,我马上回来。”
她挂断电话,也没进门:“你哪里难受,我顺道送你去医院吧?”
印白小声道:“就是感冒了,我没事,睡一觉就好了。妈,你去忙吧。”
“真的……”
印白打断她:“妈,我这么大个人了,我知道自己的情况。”
印母又问了好几遍,印白都坚持不去后,她拿了水和感冒药进来,匆匆放在床头柜上离开。
屋子里也没开灯,印母又急着走,没有注意到印白床上不太对劲。
听见外面关门的声音,印白紧绷的神经逐渐松弛下来。
然后下一秒又猛的绷回去。
被子底下,初筝伸手抱住了他。
砰——
房门自动关上,印白还没回过神,人已经被初筝拉下去,她翻身而上。
黑暗里,印白感觉到冰凉的气息一点一点游移下来。
“知道你这行为对血族来说就无疑是邀请吗?”
“我……对不起!”少年缩着脖子,声音微微发颤:“我只是情急之下……”
“哦?”
初筝低下头,停在他颈边。
凉飕飕的气息不断侵袭着他那片皮肤。
印白绷紧身体:“会……会很疼吗?”
“什么?”这话有哪里不对劲吧?
“你咬我……会很疼吗?”印白小声问。
初筝静默几秒:“你不会以为我想咬你吧?”
“……不……不是吗?”她刚才那话的意思,不就是想进食吗?
印白深呼吸一口气,微微一伸脖子:“我、我没事,你咬吧。”
初筝:“……”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