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俩人眼中只有彼此,深情拥吻之时,一道略显尴尬的声音响起。
“咳……新郎,你愿意吗?愿意照顾你的新娘,爱她,不管生老病死,不论贫穷富贵,都一辈子爱她,疼她,宠她。你愿意吗,听到了吗,新郎?西泽尔·雷丁顿先生?”
特意从欧洲赶来证婚的红衣大主教脸上挂满了尴尬。
这还是他第一次在婚礼上,被新人彻底无视。
要知道能请他证婚的人,唯有欧洲贵族。
可雷丁顿家这位继承人,却是第一个在他还没问完话,就已经抱着新娘吻起来的男人。
当安琉璃听到主教的声音,这才突然反应过来。
她连忙推了推越泽,提醒他。
而早已吻得投入的男人,这才餍足的放开自己的小妻子。
越泽并不尴尬,也不着急,反而是先轻轻吻了安琉璃的前额一下,才抬眸看向站在仪式台上的大主教。
接受到越泽微凉的视线,大主教连忙开口问道:“西泽尔·雷丁顿先生,你愿意照顾你的新娘,爱她,不论生老病死,不论贫穷富贵,都一辈子爱她,疼她,宠她吗?”
‘爱她、疼她、宠她’,这一句誓言和普通的婚礼誓词完全不同。
这是越泽特意让主教改的,是他对安琉璃的承诺。
越泽:“我愿意。”
男人的声音清越好听,低沉中带着撩人的磁性,就重要的是——越泽态度和声音都是那样的郑重、珍视。
任凭谁都能听出,他不是在敷衍走形式,他爱安琉璃,深入骨髓。
大主教:“那么你呢,新娘。你愿意爱你的丈夫,只要他值得让你爱,便永远相随吗?”
这是什么誓词?
安琉璃微微一愣,就连观礼的宾客也听得一头雾水。
什么叫‘他值得让你爱,便永远相随’?
安琉璃一双藕臂圈在越泽颈后,她抬起美目不解的看向自己老公。
越泽垂下眼帘看向怀中即将成为他妻子的小女人,薄唇在她唇角落下一吻。
男人低沉温柔的嗓音,带着几分诱哄意味:“你爱我,必须基于我爱你对你好的基础上。我不能无条件的要求你永远爱我,如果有一天我不够好,那便没资格再得到你的爱。琉璃,我会永远爱你、疼你、宠你。如果我做不到,请你不要吝惜的直接甩掉我。”
越泽肯定,自己会用生命爱眼前这个女人。
他绝不会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