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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抬起脸，看了他们一眼，最终落在她的身上，“死者小周值班前最后和她接触的人是谁？”

护士们沉默了一会儿，其中一个人举手道，“警官，是我。”

“你可有发现死者和平时有什么不一样？”警察眼神锐利的看过去。

那人哆嗦着嘴唇连连摇头，“没有，她和平常一样。”

警察看了她一会儿，突然开口道，“谁是小杨？”

沈木白心莫名的突了突，举手道，“我是，警官。”

警察用审视的目光看过去，“我听说，死者小周和091在前天早上，是和你在一起的？你们当时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