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唇似火,吮过的肌肤激起一阵战栗。
窸窸窣窣的声响而起,烛火摇曳间,就连口中的酒气都淡了。
原本就醉得差不多,沈木白更是无力抵抗,只能随着对方的动作沉沉浮浮。
“妻主可舒服?”
殷雪渊弯了弯嘴唇,动作一下比一下更深。
榻上的女子手臂攀着他的脖颈,眼眸湿润,脸颊绯红,微蹙着眉头。
少年俯下身子,轻咬住她的耳垂,向来清越的少年音带上微不可察的沙哑,“不说话的话,便是默许了,雪渊会让妻主更舒服的。”
后知后觉的清醒几分,沈木白还没来得及反驳,喉咙里的嗓音又换了另一个调子。
侍从听着模模糊糊的声音从里边传来,忍不住羞红了脸颊。
....
自打殷雪渊成了世子留在王府里,拥有一个名正言顺的王妃称号。
沈木白的生活就变得苦不堪言。
谁能知道,白日里英俊潇洒的世子,晚上的时候,又是另一张截然不同的脸。
柳儿更觉得心情复杂。
自打王妃嫁进来,王爷的腰一日不如一日。
还是殷公子好,若是殷公子在,定不会让王爷累成这样,王妃真是太不体恤了。
哪有缠着自家妻主,整日要那个的。
见王爷又是扶着腰进来,柳儿忍不住道,“王妃也太过分了,王爷,您就不要太惯着他了,这般下去,您病倒了可怎么办。”
沈木白一脸肾虚道,“本王能如何?”
柳儿奇怪道,“王爷若是不想给,王妃自然是不敢多要的。”
沈木白也奇怪道,“我若是不想给...”
柳儿点头,“王爷若是不动,这躺着的男子啊,就算再不满,也不能坏了规矩。”
沈木白震惊了。
她很是艰难道,“北倾国真当是女上男下?”
柳儿回道,“这是自然的。”她想到王妃是邻国的男子,脸色微变,“王爷,王妃该不会将您...”
沈木白,“...笑话,本王岂是他敢冒犯的。”
柳儿虽然心中有迟疑,但还是选择相信了王爷。
后来有一次不小心给听见了屋子里的声音,不由得虎躯一震,好几天才缓过神来。
沈木白不知道殷雪渊是如何做到的,反正无论是何人,他都在其面前伪装得毫无破绽。
有一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