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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木白缓了好一会儿,接受了现实。
这大概就是命吧。
十八生日的时候,宋父宋母征求了女儿的意见,是去外边过,还是在家里过。
沈木白从床上爬起来,不想让两个中年人为自己操心,于是这个生日就在家里过了。
宋母烧了一桌子的好菜。
让她请些朋友过来。
沈木白愣了愣,“朋友,什么朋友?”
宋母说,“你高中朋友啊,比如上次来医院看你的两个年轻人,你们不是朋友吗?”她的语气有些试探性。
沈木白给听出来了,心里咯噔了一下,要是真请了两人,本来不露陷都要露陷了。
于是含糊的说他们没空巴拉巴拉的。
“什么年轻人?”宋父拿着报纸,询问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