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单是张纸都要揉成团然后抬起手用标准的投篮姿势扔出一道圆润的抛物线砸进**桶里,有时候砸出框外又要跑过去捡起来重新丢,非得丢进才肯罢休。
于好那时候问他为什么这么执着,他居然说这是男人的执着。
就像每次打完球,离开球场的最后一个球必须是三分投进才肯走,不然就死活不肯走。
现在倒真没以前那么多花花架子。
“你现在还打球么?”于好歪着脑袋问。
老板娘端着菜过来。
陆怀征从竹筒里抽了一双筷子过来递给她,偏头扫她一眼,“不太打。”
有时候队里有球赛他也不太去。
他高中就做过两件事,一是打球,二是追她。
她离开后,他连篮球都戒了。
于好点点头。
老板娘扫了两人一眼,笑眯眯地问陆怀征:“陆队,这你女朋友啊?”
陆怀征刚低头抿了口粥,听见这话,一顿,看了眼一旁的于好,这话还真不知道怎么答。老板娘这猝不及防的问话,让他原本给于好夹了一筷子也僵在半空中。
两人从头至尾都没正经谈过确认这件事,没征询过于好的意见说是不合适,如果说不是,那一筷子夹人姑娘碗里算怎么个意思?
于好见他犹豫,连筷子都收回去了,心跳突然变得沉闷起来,胸口像是堵了一口热气,慢慢灼烧着她一路蔓延进她的脑仁里,后脑那片隐隐有点发慌发胀,空空落落,似又没了着落。
晨光从门外漏进来,照在她脖子上,莫名发烫,大概是被冯彦芝催婚催出毛病了,为什么见到他就猴急猴急的,明知道他今天要走,便忍不住想要送送他,只为了那多待的几分钟。
“还不是。”
“不是。”
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
她觉得在他从北京回来正式谈完之前,还是不要跟他说话了,她怕自己被气死。
老板娘开了电视。
晨间新闻滚动播放着播放的恰是土耳其政.变的消息。
“土耳其局势动荡,国内已发生多起暴恐事件,该事件已造成230人死亡,1510人受伤,中国驻土耳其大使馆表示……”
里间忽然走出一年轻男孩,约莫十六七岁的模样,似乎是听见新闻的声音从里头跑出来,被老板娘一声吼回去,“回去看书去!”男孩儿目光留恋在电视上,犹犹豫豫不敢走,转眼,余光瞟间陆怀征,眼前一亮,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