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江落舔舔干燥的嘴巴,“过来,别站在那里。”
陆有一虽不解,还听话地走到了他身边,等喝了半瓶水后,他稀奇道:“你还别说,刚刚站在那里总感觉皮发痒,好像有东在挠发一样,站在这里就好多了。”
江落没忍心告诉他,碰他发的一双死人的脚的事。
等休息的差不多了,江落就催他们起身离开了大槐树。
村口,村长正带着他的儿子王钱在接待着参赛。
他们俩人的态度不冷不热,从村长口中得知,江落他们三批参赛中最慢的一批。
江落发现,村长好像并不知道他们来探究村里秘密的比赛,而他们当成了普通外出旅游的大学生队伍。
赛事方应当给了深土村不少钱,深土村给他们腾出来的房间,比赛事方准备的休息处还要好上一些。
他们送到房间后,村长淡淡地道:“们村今天晚上有祭祀活动,你们可以参加,只能跟在最后面不出声。果你们参加了,那就记得,不洁的人不能参加,不能在祭祀上口出污言,不能用手指着供桌,不能用没洗过的手去碰案桌上的东。”
这些都祭祀时的基本规矩,他们自然了解,闻言点了点,没有任何疑问。
村长满意地点点,态度稍微缓和了些,“们这里蛇虫鼠蚁多,没事不要上山,被咬了之后,赶紧来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