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只要够稳,就是标准。”
话说如此,江落就笑了笑,脑海内疯狂回忆原身小候看的那些曲谱钢琴键,“那我就献丑了。”
他走向钢琴,一步接着一步,步速优雅缓慢,江落表面淡定地给自争取着间,但原身实在对这些需要静坐的功夫不上,他已经很努力了,但还是什么都没有想起来。
江落这已经走了钢琴前,他慢条斯理坐下,准备计划怎么合情合理地停止这场演奏。
他的手指在钢琴键上轻轻敲了几下,像是在试音。悦耳低沉的钢琴响起,尾音轻颤,如深海般悠远。
侍者拿来了一小瓶玻璃珠,倒在了琴键上。
甫一落下来,就有一两个玻璃珠差点儿从琴键上滚下来。江落道,这还怎么玩?
弹琴再的人,真能让弹珠不落?
他咳咳嗓子,正要说放弃的话,但放在琴键上的手,却突覆上了另外一双手。
另外一双手无人看得,在众人的目光之下,无知无觉地贴在了江落的手上。手如死人般冰冷,修长的手指贴着江落的手背缓缓向前,带起一阵痒意鸡皮疙瘩后,便暧昧地**了江落的指缝之中。
江落的背后也贴上了一层令他感头皮发麻的冷意。
有人在他耳边轻笑一。
下一刻,这一双鬼手,便带着江落的手,在琴键上跳舞飞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