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视寅虎为无物,他步速不变地继续朝江落走来,每一步的危机感压迫感浓重令人喘不过。
他就像是没有感觉疼痛一般。
“但你却并不应该拿来对付我。”池尤道。
“我经历过无数譬如此类的疼痛,甚至有些要比这痛得多。这样的感觉多了后,对我而言,就不算么,”池尤平平淡淡地道,“江落,你对我用错了方式。”
他已经走了江落的面前。
黑血滴落在地板上,血腥味扑鼻而来。
即便如此,池尤也没有变过一下表情。
正如他所说,这样的痛苦对他根本就没有足够的威慑力。
当一个人,或一只恶鬼不惧怕死亡的痛苦后,就再也没有么东西能够惩罚他们了。
江落平静地收回了寅虎,虚心求教道:“那我该对你用么方式?”
“我杀了你八次,”恶鬼低声了,“你因此变得更加让我惊喜,你想要报复回来,用这样的手段还不够,应该打在我的痛楚上对。”
“比如,”他微垂着头,低着眼睛黑发青年对视,“你现在就很让我……”
他想了一会,选了一个形容词,“烦躁。”
这种烦躁非寻常的烦躁,或许也并非是烦躁,而是一种池尤无法形容来的东西。犹如一口不上不下,悬在半空中,让池尤阴郁不已,戾横生。
既想让江落生,又想要江落死。
想看他濒死的模样,又觉得那样还不够。
江落皱眉。
池尤的余光从他的脸侧旁再次投了电视上。
电视上的男女主又亲在一块儿了。
池尤若有所思,他看着江落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