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表情。

陆深气极反笑，一连说了好几个“好”。

他盯着面前这个人，像是第一次认识一样，看着乖巧，像个粉面团子似的。原来都是装出来的，实则胆大包天，牙尖嘴利。

向暖有点后怕，觉得自己还是冲动了，她缓和了一下语气，“我也没说不帮你，但是你能不能语气好点，是你在求我帮忙诶。”

“什么叫语气好？”陆深冷冷道，“不会。”

他拽住向暖的手腕，微微用力，拽的人一个踉跄，“快走。”

果然和这种人是说不通的！

向暖气的在心里直咬牙。

一个冷着脸，一个满脸不情愿，拉扯着总算走到了陈老爷子面前，陈老爷子已经八十多岁了，但看着面色依旧红润，只是有点耳背，要向暖喊了三遍自己的名字才听清。

他拉着两个人念叨一堆，无非是要两个人好好过日子之类的话。

向暖觉得他应该和奶奶蛮有共同语言的。

“小深啊！”陈老爷子很大声的说，“要对暖暖好一点！”

陆深笑着说，“我知道的。”

骗子。

向暖在心里骂。

她原本没什么表情的站在那儿，可等陈老爷子看过来时又忙堆起笑容。

“暖暖，和小深好好的。”

向暖连忙笑着点头。

陆深勾了一下嘴角，目光凉凉的扫过她。

-

从陈老爷子那里出来后两个人就直接走了。

司机早就在门口等着了。

男人懒散的坐在座位上，没了刚刚的端正姿态，也没了应酬时的精锐，他微微闭着眼，眉头轻轻蹙起，看起来像是有些不舒服似的。

他的手状似不经意的搭在膝盖上。

向暖看了几秒，犹豫着开口，“你……你腿疼吗？”

在会场里站着那么久，肯定会疼吧。

男人皱了一下眉，没说话。

向暖不太想管他，扭着头看窗外。可不知道是不是这两年照顾男人的习惯作祟，过了几秒，她又没忍住的再转过来，伸出手探向男人的腿。

才刚刚碰上，就被男人猛的攥住手腕。

陆深懒懒的抬起眸子，声音带着一丝哑意。

“往哪儿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