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深都在原地坐着。
怪不得,怪不得她一直那么警惕,好像对任何人任何事都有防备之心,就是因为曾经的这些事吗。
因为从来没有可以信任的人。
就像一个张牙舞爪的猫咪,总是竖着毛来保护自己。
过了一会儿,向暖忍不住抱着狗推门进来。
是一直白色毛绒绒的萨摩耶,可能是哪个佣人养的,伺候的又干净又可爱。
向暖小声开口,“小白晚上能和我睡吗?”
陆深不知道她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给狗取了名字。
他挑了一下眉,“什么意思?你要睡沙发?”
向暖当然不想睡沙发。
她思索两秒,反问道,“你昨天睡的书房吗?”
陆深快被她气笑了。
“什么意思,昨天我睡书房,今天还睡?”
向暖抿了抿唇不吭声了。
陆深抬手指了指门外,“狗,扔出去,你,回屋睡。”
把狗抱出去后,向暖显然是带了脾气的,走步都故意加重脚步声,像是宣泄着不满。
床很大,但陆深看着紧紧贴着床边中间空出还能再睡两个人的位置,皱了一下眉头。
向暖心里是有点紧张的。
虽然该做的都做了,不该做的也做了。
但似乎每次都是在特殊情况下的。
她屏住呼吸,感觉身边的床微微塌陷下去,心里的一根弦绷得紧紧的。
陆深躺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