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股腐烂的气息。
向暖凑上去亲了一下他的下巴。
而后又踮起脚尖,挪到了他的唇瓣。
他们离得太近了,亲吻已经变成了顺理成章的事。
情至深处,再难克制。
像是从云端上垂下来的雨滴,淅淅沥沥,带着凉意,可却又在这干涸的春日滋养万物。
他们从没有这样接吻过。
小心翼翼的,轻飘飘的,像是**一件易碎的瓷器,动作温柔,生怕顷刻就弄的破碎淋漓。
这吻是无关前提,也不计后果的。
而之后的事呢,好像也是按部就班的。
陆深抱住向暖的腰肢,他虽然是瘦了,但力气还是很大,轻而易举的把人提起来坐到床上。
男人看不清,微微低了一下头,高挺的鼻梁抵着少女的额头,微微蹭了蹭。
他像以前那样叫她。
“宝宝。”
只两个字,就让向暖的眼泪夺眶而出。
她好像回到了从前那样,和陆深拥抱着,在厮磨,在亲吻,他叫她宝宝,那样亲昵的语气,去啄吻她的嘴角,唇瓣,舌尖。
好像连着灵魂深处都在颤抖。
而这段时间的一切,她多希望是一场噩梦。
没有那场恐怖的车祸,没有陆深把她抱在怀里抵挡一切,也没有陆深坏掉的眼睛。
他们还可以去继续之前的事情,去看日出,去露营,去游遍大江南北,去……结婚。
向暖抽了抽鼻子,她凑过去,凑到陆深的耳边,声音黏黏糊糊的,却又字字郑重。
“陆深,我们结婚吧。”
我们本该就要结婚的,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