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倦眨眨眼睛。
信物……
刚才安平侯提及, 他都没想来,现在王爷也在说这个信物。
是么玩儿来着?
江倦陷入了沉思。
啊,是块玉佩!
江倦思来想去, 终于记来了。他刚穿书的候,位尚书爹就往他身上砸了一块玉佩,还说么婚约已解, 玉佩无需再保留。
婚约解除不解除的不重要,主要是块玉佩太漂亮了,江倦不忍心看它碎掉, 就收了来。
江倦如实相告:“我只是觉块玉佩挺好的, 当它差点被砸碎了, 我觉太可惜,这才留了下来。”
他穿书以来, 行程实在是太满了, 刚收下玉佩就又被送来离王府,江倦便把玉佩交给了兰亭,让她放来, 放好没多久江倦又去了别庄, 玉佩就这么被彻底遗忘了。
薛放离闻言,并未说么,但神色却是缓和了不。
江倦想了一下,这块玉佩象征着他与安平侯的婚约, 再留在他手中确实不太妥当,江倦便问薛放离:“王爷,改日回了王府,我把玉佩找出来,你让人帮我拿去当了怎么样?”
薛放离:“……”
他眉梢一动, 缓缓开口:“不至于。”
“怎么不至于?”
江倦是识货的,块玉佩,小归小,可是放在他生活的代,拍上七位数都不成问题,江倦笑眼弯弯说:“王爷,我当侯爷的玉佩养你。”
薛放离:“……”
年望着他,眼神亮晶晶的,薛放离的些不悦、滋长的晦暗,就这样消散无踪,片刻后,他也轻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