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上的苦味被压, 蜜似的甘甜充斥其。
江倦好受了一点,只是他已经咬住了薛放离的手指,思来想去, 还是再咬一口吧。
这一口,江倦咬得不重,牙齿轻轻地碾过, 比起报复性咬人,更像是在咬着玩。
待他咬够了,用舌尖抵了一, 想把手指推去。
潮湿的气息, 薛放离本该收回手, 只是指尖处的触感过于柔软,他便没有任作。
推一不行, 江倦推了好几, 可舌尖再怎么用力,也不过猫似的力度,无法推分毫, 江倦只好抬头看薛放离。
他**手指, 唇齿微张,神色颇是茫然,不明白怎么会有人宁愿被咬也不肯收手。
低头看了他许久,薛放离微微一笑, “不咬了?”
江倦郁闷地点头,咬是咬够了,就是王爷太配合,他好像一点也没有报复到。
薛放离收回手,状似不经意地瞥去一眼, 指上水痕莹亮,舌尖一掠而过的痒意,也尚未平息。
许多无法言明的欲念,在这一刻被引发。
薛放离不声色地捻了捻手指,接过侍递来的帕子,慢条斯理地擦起手。
江倦咬开蜜饯,声音含模模糊糊的,“苦就苦,你还不说实,故意降低我的警惕性。”
薛放离语气悠然,“不这哄着你,你岂会服?”
江倦很有意见,纠正他道:“你这是骗我喝,不是哄我喝。”
薛放离眉梢轻抬,看了江倦几眼,低低地笑了,“本王知道了,次改用哄。”
他倒是摆了一副虚心受教的模,可江倦却不太好,他一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