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弘兴帝笑着摇摇头,“老五看重他,也是有看重的道理。”
汪总管也感慨道:“王妃真真是个妙人。”
说完,弘兴帝这才想起什,回头问薛朝华:“老大,你来找朕,是有什事?”
薛朝华一僵,他又不傻,当然知道现在不是求情的好时机,毕竟他父皇还在行赏呢,只好勉强地笑道:“没什事,就是过来看看父皇。”
弘兴帝颔首,“你有心。”
翌日。
江倦睡得迷迷糊糊的,突然被一阵说话声吵醒。
“王爷,陛下打算去百花园踏青,让您与王妃也一起来。”
汪总管压低声音,说完,他下意识抬起头。
红木床,雪青色的罗帐悠然垂落,轻纱层层叠叠,却仍是薄透不已,无法完全遮挡床的风光,少年身形模糊,趴伏在一人身,他的长发堆满肩,腰际正搭着一只手。
苍白、劲瘦,好似一伸开,就能紧紧握住这截细瘦的腰,或者说,这只手已然握一宿。
他们亲密的姿态,显然让汪总管误会,他忙不迭低下头,只怕看见什不该看的,接着说:“陛下与大皇子已经准备好,就差您与王妃。”
江倦蹭一下,薛放离垂下眼,江倦没睁开眼,只在有气无力地问:“王爷,怎?”
薛放离:“踏青。”
江倦:“?”
踏什青,有什好踏的,江倦这条咸鱼十分抵触这种大型户外活动,他好郁闷地说:“我不去踏青,我只想睡觉。”
薛放离便淡声道:“你睡吧。”
江倦说自己觉多,是真的很多,而且天赋秉异,他的觉不仅睡不够,还会越睡越多。江倦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