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04;的“夫君”之中,他的心也不自觉地软成一片。
再不承认,少年犯了错,喊夫君、与他撒个娇,真的以混过去。
也真的以让他妥协。
薛放离,何必呢。
早就道少年了一副玲珑心肝、菩萨心肠。
早就道少年喜欢多管闲事。他救狼,他救孔雀,他什么都救,连自己不也是被他一把牵住,拉回了人吗?
他把少年拘在身旁,让他只渡自己一人,只做自己一个的菩萨,就算是菩萨,也是菩萨啊。
少年见不得苦难,也度化一切苦难。
也不是没有过把他囚于笼中,做一只漂亮的金丝雀,让他看不见苍,看不见苦难,眼中唯有自己一人。
薛放离舍不得。
他舍不得惹哭少年,也舍不得让少年难过。
少年来到这人,合该受到万千宠爱,他该骄纵又肆意,无忧亦无畏。
与少年置什么气呢。
气到最后,哄人的还不是他自己?
何必呢。
薛放离目光轻垂,掐住江倦的下颌,平静地对他说:“你记好了,没有下一次了。”
“你若敢再把自己置身于险境,不管不顾地去救人,本王只好……”
“把你锁起来。”
他是舍不得少年哭,少年若是始终冥顽不灵、不悔改,那么他哭得再怜,自己也不会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