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没什么感觉了,江倦摇摇头,“没有啊。”
薛从筠却不大信,没被欺负他怎么会闷闷不乐地趴在这儿。
薛从筠平日虽然浑,但很有正义感,于是硬邦邦地说:“念哥都说了,那日是你把他约到湖边的,你早有预谋。”
“我看你也不傻啊,”薛从筠瞅着江倦纳闷道,“问你半天都不说怎么回事——本皇子虽然也讨厌你,但我公私分明,你要是真被欺负了,还是可以勉为其难地帮你出个头的。”
江倦:“……”
谢谢你了。
主角受知道你是这样的二五仔吗?
想了一下,江倦如实道:“是王爷不小心捏的。”
薛从筠安静了几秒,从善如流地改口:“……你就当无事发生。”
刚刚他还是正道之光,一听是薛放离就变成了只怂鹌鹑,江倦没忍住笑了出来。
薛从筠也是要面子的,他有点恼羞成怒,气咻咻地抬头瞪人,结果一对上江倦的笑眼,自己就先熄了火。
可恶,真好看。
本来就长得跟天仙儿似的,笑起来就更好看了。
不,不行。
他不能被美色迷惑。
真正的美人是他念哥,人美心善,内外兼修,江倦只是徒有其表,他是虚假的美人。
薛从筠努力挣扎。
过了好半天,薛从筠才板起脸,别别扭扭地进入了正题,“喂,我送的那枚蚌雀,怎么样?”
江倦:“?”
蚌雀?什么雀?
他一脸茫然,薛从筠提醒道:“一块儿牌子,雕了只小雀,看起来摸起来都像珍珠。”
江倦:“啊?”
薛从筠忍了又忍,“昨晚我五哥给你的。他不是让人把贺礼全送你那儿了吗,我那枚蚌雀也一起送过去了。”
江倦陷入了沉默。
他该怎么说,那几箱贺礼太丰富,他连礼单都没看完,更别说什么蚌雀了,江倦压根儿就没注意到。
不过出于社交礼貌,江倦还是很配合地说:“我想起来了。”
薛从筠满脸期待地盯着他,眼神催促不已,江倦却没了下文,薛从筠不甘心地暗示他:“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江倦一头雾水,“说什么?”
当然是把它夸出朵花来!
薛从筠的虚荣心没能得到满足,他深吸一口气,又开始臭着脸摆谱了,“你这样的乡巴佬,以前从来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