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让薛放离颇是受用,但他还是气定神闲地问道:“怎么了?不是说不能玩这里吗?”
江倦才不承认,“……我没有。”
薛放离看他几眼,终于?吻上了江倦,却又是一个浅尝辄止的吻,“你说了。”
这个讨厌鬼,就是存心的。
江倦舔了一下嘴唇,心里很是气恼。
“给?你玩,你快点玩,我哪里都给?你玩。”
江倦开了口?,声音软得不得了。
薛放离会?欺负江倦,江倦也知道他的死?穴,江倦望着他,软绵绵地唤道:“夫君……”
猫叫似的声音,黏黏糊糊的,薛放离动作一顿,江倦慢吞吞地问他:“夫君,是我不好玩吗,为什么你还不玩?”
他都这样问了,自然不必再客气什么,薛放离的眼神都凶了几分。
……
这几声“夫君”,倒是让江倦扳回一局,却也害得他哭了很久。
说好的一下,也自然不止一下。
薛放离还很是得寸进尺。
不知道过了多?久,江倦睫毛倏地一动,拼命地摇头,他抗拒地说:“我不要这个,我不要……”
薛放离安抚似的亲吻他,嗓音喑哑,“我不碰你。”
江倦哭了太?久,眼角是红的,鼻尖也是红的,他的睫毛上挂着泪,很是生气地问:“你这叫不碰吗?”
薛放离笑了一下,颜色鲜红的唇轻掀,“这是蹭。”
翌日。
先帝驾崩,新?帝扶灵返京。
消息早已传入京城,这里再不复往日的张灯结彩,满是缟素与灵幡,一眼望去,白茫茫的一片。
顾云之与蒋森涛率先返京,率领文武百官在此等候许久。
“吾皇万岁万万岁——!”
见到这位年轻的新?帝,百官跪拜,齐声参见,声响震如雷鸣。
在马车里晃了一路,也睡了一路的江倦被惊醒,他撩开帘子往外看了一眼,是薛放离接受在朝拜。
男人骑着马,走在最前方,他的衣袍在风中扬开一片,猎猎作响,金线绣出的凤鸟展翅欲飞,流光溢彩,他生得唇红齿白,整个人的气质却又偏冷,莫名显得诡艳。
**。
江倦偷偷在心里骂他。
昨晚他几乎没怎么睡,也不太?敢睡,毕竟“蹭一蹭”可是一个著名骗局,江倦当?然要努力保持清醒与警惕,他很怕自己一迷糊就被哄得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