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生气,两人看着婆子丫头把暖阁打扫的干干净净,到处都收拾妥当了,见坐在暖阁门口椅子上晒着太阳抿着茶冷着脸的阮十七不理她们,她俩也不理会他,径直进去了。
阮十七翘着二郎腿,捏着茶壶,仰头看着已经浓绿一片的树梢发呆。
昨天从秦王府回去,他就一直在想,细细的想,到底要出什么事儿,他得知道要出什么事儿,他才防备不是。
那魔头说,都死光了……
阮十七不自在的挪了挪,都死光得是多大的事儿,得是多大的阵势,这样的大事,不可能一点儿蛛丝马脚都没有,蛛丝必定有,马脚也必定有,可是,在哪儿呢?
这京城,说大不大,说小,可真是不小,从哪儿找起呢?
阮十七拧眉攒额,手指时快时慢的敲着他那只紫砂小壶,片刻,手指停住,阮十七一跃而起,一把将茶壶塞到小厮手里,大步流星,直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