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垮了,那两位剑拨弩张,这会儿可不能沾上一星半点。
朱喜用了陈江留下的手令,刑部不说了,本来就是他们家的事儿,大理寺立刻就点了两个最好的仵作,还拨了两匹马,很快就到了。
阮十七看了一会儿仵作验尸,见没什么大花头,就开始在院子里,在各屋里乱转,还停在痛哭不已的金守礼媳妇旁边,仔仔细细看了好大一会儿。
朱喜一幅老实师爷模样,站在四个仵作旁边,仔细看四个人验尸,一边听,一边问,一边指点哪儿再查查,一边看一眼旁边书办的记录,仿佛没留意到阮十七的到处乱转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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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十七冲进陈府大闹,他闺女哭的半条街都能听到被抬出来回了娘家,这事儿过后没多大会儿,罗尚书罗仲生就知道了,再得了长随的传话,夫人说,若是没事,就早点回去,罗仲生哪里还坐得住,中午饭没让送到部里,他回去吃。
乔夫人迎出来,没等乔夫人说话,罗仲生看着乔夫人微红的双眼,先问道:“婉姐儿回来了?怎么样了?病的重不重?”
“我就知道你该知道了,病的倒不算重,请太医过府诊过脉了,可别的,都不好了。”
乔夫人和罗仲生并肩进了屋,先将李文梅说的那些事说了。
“……这都是梅姐儿说的,李府那位二太太喊的一座山都能听到,咱们从前只知道这一点点,谁知道,那位胡夫人从头到尾跟着李家那位太太,还都是她怂恿的,说是还揪着十七爷那个小厮南海不放。
唉,李家二太太配那什么药,也是那位胡夫人怂恿出来的。李家二太太是个**,这个,京城差不多的人家都知道,可胡夫人心眼多的数不清,也是差不多的人家都知道的,说都是胡夫人怂恿的,这话我信。
梅姐儿说,送婉姐儿回府时,丁家二郎就跟陈家姑爷详详细细说了这些事,梅姐儿说,丁家二郎觉得,陈家姑爷肯定得跟你说这事,就没再到咱们这儿来,可陈家姑爷竟然一个字没提,你看看,这是多大的事儿呢。”
罗仲生脸色变了,“梅姐儿是这么说的?想着陈省会跟我说,就没再到咱们这儿来说这事?这是原话?”
“就是这么说的,我当时听了,也是心里一惊,你看看!”乔夫人见丈夫脸色变了,知道事情比她想象的更严重,原本的七成恼怒,这下成了十成,“我知道陈家姑爷这心思,怕咱们知道了,要责怪他们陈家,可他怎么这么傻呢,这是责怪不责怪的事儿吗?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