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酒意立刻就消失了。
喝着钱多多端来的茶水淡淡的道:“一个创世者是不够的。”
冯英问道:“那么,夫君觉得多少合适?”
云昭皱起眉头道:“至少应该有十二个,如此,才能保证欧洲的现在,以及将来都是分裂的。”
钱多多笑道:“您就不怕这十二个人以后会打起来?”
云昭呵呵笑道:“打起来才是正常的,不打起来才是不正常的。”
冯英瞅着自己的丈夫道:“这就是一条绝路?”
云昭懒懒的瞅着宫殿的藻顶道:“是一条看不到前方的道路,不过,也是一条通往未知的道路,有大毅力,大智慧者方能从荆棘林中开辟出一条新的道路。
我以前就对你们说过,世上本来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就成了路。
人这种生物,其实是一种适应性很强大的动物,哪怕是悬崖上的羊肠小路,走的时间长了也会变成坦途。
准备一下吧,三天后,我们回归玉山!”
云昭迅游天下四京,用了整整三年时间。
从广州回到玉山的时候,恰好赶上玉山的第一场雪。
寒冷的风,清冽的空气,没有收割,依旧长在柿子树上的红柿子,让云昭非常的欢喜。
笛卡尔一行人去了玉山书院,迎接他们的是徐元寿山长,他的态度很好,心情也非常的平和,数学学院已经修建完成,就在被炸毁的望月峰的位置上。
以前,这座山峰的旧址上为云昭修建了一座别院,不过,这座别院并没有拆毁,而是以别院为中心,重新修建了一座数学学院。
等笛卡尔先生入住之后,这里将会成为大明皇家玉山书院数学分院。
所有有志于数学的玉山书院学子,将会进入这个分院,潜心钻研数学这一基础学科。
不过,笛卡尔先生并没有立刻入驻数学学院,而是一头扎进了玉山书院的资料室,不眠不休的在里面寻找大明国科学为何能如此快速发展的原因。
他必须承认,在洛阳乘坐火车抵达玉山书院的路上,那辆火车给了他太大的震撼,虽然这东西他已经从书面上认识了它,可是,当他亲眼看到这东西,并且乘坐这东西之后,他的信仰几乎都要崩塌了。
不仅仅是火车,也不仅仅是电报,他甚至去了那座可怕的研究院,亲眼看到了蒸汽机的多种用途。
来到了玉山,见识了太多,太多超乎笛卡尔先生预料之外的东西,于是,他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