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你会失望的。”
当夜,侯卫东呼呼大睡,曾宪刚躺在床上抽着烟,看着烟圈一个一个向上飘,就有些失神了。想着今天晚上的花费以及三个点子,心里又痛得很。关灯以后,他一直睁着眼,天快亮才沉入了梦乡。
第二天,两人出去吃了一碗炸酱面。等到9点30分,才慢悠悠地朝交通局走去。
事情办得极为顺利,拿到支票的时候,侯卫东竭力装得很沉稳,实际上他的心跳比平时快了许多,脸上肌肉也极为僵硬。出门之时,他使劲搓了搓脸,脸上这才有了感觉。
曾宪刚则满脸通红,如喝醉了酒一样。
在银行办完了手续,侯卫东道:“高建是关键人物,以后要经常接触。三个点子,你去送。”他这样做主要是想起了母亲刘光芬的顾忌,毕竟他还是行政干部,尽量少做出格的事情。
曾宪刚拿着钱找到了高建。
办完了所有事情,在侯卫东的建议之下,两人租了一辆出租车直抵上青林。出租车速度很快,开车司机对这两人很好奇,一直在套他们的话。侯卫东就称是**干部,用的是公费,司机这才做出了一脸释然的表情。
在离场镇还有数百米的地方,他们找了一个无人的弯道下车,给了出租司机两百元。这一次,连曾宪刚也觉得两百元钱算不了什么。
两人沿着新辅好的公路往场镇走,新铺的路极为平整,灰尘也不大,走在上面舒服无比。几只黄狗也来凑热闹,在公路上追来跑去。要到场镇的时候,一队马帮正从镇口出来,往日神气的赶马人此刻闷着头,无精打采地朝独石村走。
“守口如瓶,免得惹来是非。”侯卫东再次叮嘱曾宪刚。
曾宪刚脸上的红晕也渐渐消失了,在上青林新鲜的空气中,他恢复了自信,举手投足间,少了在宾馆、歌厅里的局促与拘束:“疯子,这事你放心,我一定瞒天瞒地瞒老婆,打死也不说赚了十多万,宝器才拿这事出去显摆。”
论实际年龄,曾宪刚比侯卫东要长不少。论身份,两人是合伙人。只是芬刚石场大主意全是由侯卫东来拿,曾宪刚习惯性地把侯卫东当成了上级。
数天来,想着账上属于自己的净利润居然有十二万,侯卫东就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他反反复复地算账,如果单靠一个月三百七十元的工资,不吃不喝接近三十年,才能挣到十多万。如今这钱来得并不困难,那以后的工作还有什么意义?
侯卫东也就没有耐心天天地打扫办公室和会议室,只有想看报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