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上了。”
“放心,我们有了安全措施。”
侯卫东讲出了心里话,也就完全放松下来。他打量了一下段英,笑了笑。段英就摸了摸自己的脸,道:“我脸上脏吗,你笑什么笑?”
“我觉得你倒真是干记者的材料,我看了报纸上你写的文章,写得很好。”
段英兴致原本颇高,听了这话,反而没有笑脸,幽幽地道:“鞋子合不合脚,只有自己才知道。”
侯卫东便觉得她话中有话,道:“有心事吗?”
段英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道:“这事也不知道怎么说。我从绢纺厂调到报社,是刘叔叔帮的忙。我很感谢他,只是刘坤的妈妈整天把这事挂在嘴上,好像救世主一样,让人心烦。”更重要的一点,刘坤实在不是她心目中的理想爱人,这一点,她无法说出口。
侯卫东以前见过刘坤的父母,当时还给他们取了一个黑白双煞的绰号。如今段英到了刘家,想必与这白煞相处得不是很愉快。
“看来做人还是得靠自己,否则就会抬不起头来。”段英眼睛似乎有些湿润,道:“侯卫东,早知道开石场赚钱,我也不到报社来,就到上青林开一个石场。”
“开石场都是粗汉干的事情,你干不了这些事情。”
“啥事都是人做的,我不怕吃苦。”
这一壶茶喝了一个多小时,谈谈天,说说地,两人心情都好了不少。
分手以后,侯卫东按照老习惯,到沙州学院招待所住宿,办完手续,又没了睡意,便准备到学院去转一转。走了不远,就到了学院张贴栏。平时他不看这个张贴栏,今天却无意看了一眼,就见到了上面有一张“卖房启事”。
自从曾宪刚出事以后,侯卫东就想在益杨县买一套房子,平时进城就有落脚的地方,又可以存放重要物件。无意见看见卖房启事,他便走过去细看。
启事的最后一句话很特别:“此房价钱超出市场价,无承受能力者请勿造访。”
从启事来看,这是一套位于沙州学院西区的住房,西区风景很美很幽雅,很合侯卫东的胃口。特别是最后一句话,更增添了他的兴趣。记下门牌号,他又在学院里转了一圈,这才回到了招待所。
第二天一早,他就来到了西区临近湖边的一栋掩蔽在树林的小楼。敲开四楼大门,一个白头发的老人探出头来,道:“你找谁?”
老人是财会系刘教授,在学院很有些名气。侯卫东礼貌地道:“刘教授,我看到张贴栏的卖房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