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关几天,否则年轻人都会无法无天。”
放下电话,曾昭强道:“游宏这个老家伙脾气大得很,眼里向来只有书记和县长,在公安局更是一言九鼎,听他口气,应该没有什么大事。不过你也要有心理准备,游宏这人向来护短,秦敢还要被关几天才能放出来。”
侯卫东这才长舒了一口气,连忙道:“谢谢曾县长,关秦敢几天无所谓,这是对冲动的惩罚。”
在星期三,被关了四天的秦敢才被放了出来。大门口停着一辆皮卡车,侯卫东站在车外面抽烟。见秦敢出来,侯卫东没有说话,只是招了招手。
等秦敢上了车,侯卫东道:“秦敢,你办事怎么不动脑筋?如果被人借故弄进去,太不值得了。”
秦敢与侯卫东在春节见过一面,当时秦大江让秦敢叫侯卫东为“侯叔”。侯卫东把此事当做笑话,他叫秦大江为秦哥,又叫秦敢为秦兄弟,从辈分来说早就乱了套。
此时秦大江这条爽朗的汉子已经逝去,想起春节时的热闹,侯卫东伤感,秦敢伤心。
秦敢淡淡地道:“在医院不好动手,等风声没有这么紧以后,我一定要找机会杀了黑娃。”
侯卫东并不希望秦大江的儿子杀人,劝道:“黑娃是指使者,但是到山上来动手的肯定不是黑娃。他们人多,手里还有两支枪,你也不要轻举妄动。回家以后,将你爸爸的石场接过来,好好经营,这才是你爸最想你做的事情。”
“疯子哥,我晓得怎么办,绝对不会留下后遗症,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就让黑娃多活几天。我明天回广东,我哥秦勇在广东和东北帮打架,肚子被捅了一刀,刚刚抢救过来,我要过去看一看。”
侯卫东听了就皱眉,道:“你爸的石场还在生产,是由我派人管着的,如果你不回来,你妈是管不了的。你也别小瞧石场,今年正在修岭西高速路,一年弄个几十万是轻轻松松的事情。”他加了一句,“石场凝聚着你爸的心血,不要让石场垮了,打架已经不流行了,能赚钱才是正经事。”
秦大江被枪杀以后,秦敢的妈妈一下就老了十岁,想到妈妈一夜间就发白的头发,秦敢心里极不好受,考虑了一会儿,道:“侯大哥,你先帮我打理石场,我还是要先回广东,把事情处理好,然后就回来**石场的事情。”
安置好秦敢,侯卫东开着车到了曾宪刚家里。
侯卫东紧紧盯着曾宪刚的眼睛,道:“宪刚,你什么事都别跟我说,我只想讲一句话,不管做什么事情,一定要注重自己的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