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歌舞团的一员,陪你们唱歌也就无所谓。”
想起傍上大款的小曼和运气不佳的朱莹莹,晏紫神情又如好斗的小母鸡一般,道:“今天我拼着把喉咙唱破,也要唱几十首,这笔钱对你们来说是小事,对我们歌舞团就是及时雨。”
台上美丽的孔雀、英俊的花木兰,到了台下就得遵循另一套游戏规则,生活既美丽又残酷。
“你的观点既偏激又悲观,其实现实社会是多元化社会,你有多种选择,你完全可以选择过另一种生活,没有人能强迫你。”
“每个人都有梦想,我的梦想就是在舞台上尽情而舞,这是我的选择,所以就在这里陪着你们唱歌、跳舞。”
“你想问题过于极端,你陪我的同时,我同时也在陪你,这就是作用力与反作用力的关系。”
说了最后一句,侯卫东自觉失言,连忙打住。在沙州,这句话是有着特殊含义的,往往用来形容男女间的床笫之事。说话间,周昌全与柳洁接连唱了两首草原歌曲,配合得愈发默契了。
柳洁唱得很过瘾,等到周昌全交出话筒,回到座位上,她用话筒道:“晏紫,你别总和帅哥聊天,你这个百灵鸟也应该展一展歌喉了。”侯卫东称得上帅哥,可是在沙州,大家眼里他就是县委书记,和帅哥没有任何联系。
晏紫款款地起身,回头又答道:“你说得还是有些道理,等会儿请你一起唱歌。”
“生活就如**,既然不能反抗,就好好享受。”柳洁在动员晏紫陪着领导唱歌时,先将歌舞团的命运和前途摆了出来,又将这句前团长的名言传授给了晏紫,这才将歌舞团的台柱子动员到这种社交场合。
晏紫唱的歌曲也挺有意思,是苏联歌曲《小路》:“一条小路曲曲弯弯细又长……我要沿着这条细长的小路啊,跟着我的爱人上战场……”这是一首曾经在岭西广为流传的苏联歌曲,蒋副厅长、张木山等人随着晏紫优美的歌声而吟唱。整个晚上,大家都轮番唱着前苏联歌曲和蒙古歌曲,一时之间,小厅里就有几分怀旧色彩。
晚上12点,散了场,柳洁和晏紫唱了两个多小时,算来算去也就唱了三十来首歌。柳洁笑吟吟地道:“张总,三十六首歌啊。”
张木山反而被落落大方的柳洁弄得很不好意思,于是很大方地道:“刚才只是一句玩笑话,省歌舞团是岭西的门脸,我怎么能这样算账?歌舞团与庆达集团可以合作,我们先出一百万元合作经费。”
柳洁笑呵呵地道:“这当然没有问题,涉及具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