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未说话的侯永贵拍桌而起,道:“益杨公安局是怎么弄的?这个案子都办不好,让罪犯逍遥法外,耻辱!”
何勇开玩笑道:“爸,不是国军无能,是共军太狡猾了。”
侯永贵就很认真地对何勇道:“你这事得听老三的,他虽然年龄最小,可是**上最成熟,不打湿鞋的最好办法就是不在河边走。”
何勇一直有些怕老泰山,见其黑着脸,就道:“爸,你放心,我就是与他虚与委蛇。”
他又对侯卫东道:“难怪易中岭还托我做东,要请你吃饭。”
侯卫东明确表态,道:“他请客,我不去。”
何勇道:“易中岭这人与沙州高层关系很深,新来的组织部长易中达是他堂弟,而且黄子堤在易中岭的公司有股份,这在沙州生意场上不是秘密。”
“不会吧,即使黄子堤真有股份,也一定是很秘密,应该不会弄得路人皆知。”
“老三,我说的是真事。沙州西城区修长途汽车站,易中岭中标以后,在沙州大酒店摆了一桌,黄子堤亲自参加。喝醉酒以后,易中岭无意之中说出来的,当时至少六七个人听到了。”
侯卫东冷笑一声:“易中岭这人狡猾得紧,我看不是无意中说出来的,而是有意这样搞。”
侯永贵再次黑着脸对何勇道:“何勇,这事你得听老三的,这些人就和**差不多,沾上了就丢不掉。你真想做工程,就直接找老三,遇到黑恶团伙,就找老大,你一定不要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在一起。”
刘光芬早就想跟小三摆龙门阵,等他们聊了半个多小时,她就道:“老头儿,你和小三聊得差不多了,轮到我和小三摆龙门阵了。”
刘光芬将侯卫东叫到了里屋,还把门关上。
“我是小囝囝的奶奶,你说,我有没有权利带小囝囝?为什么只让外婆带,不让奶奶带?我才带两天就接回去了,还说在我们这边带两天就感冒了。我是小囝囝的奶奶,难道会害她?”
刘光芬搬到了新月楼以后,带了小囝囝两天,就被陈庆蓉接了回去,而且见到小囝囝流鼻涕,表情上很不好看,刘光芬就有了意见。
侯卫东这才醒悟自己岳母那一句话的意思,道:“别人都怕带小孩子,你们却是争着带,麻烦。”
刘光芬道:“那么我们一家带一个月,我是小学老师,又带了你们三个,经验肯定要丰富得多。”
侯卫东知道这事说不清楚,就转变话题,道:“大嫂是怎么回事,你刚才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