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一会儿,黄子堤接到“粟铁拳”的电话。
“黄书记,南部新区出了杀人案子,死了两个人,我来不了。”
黄子堤笑道:“老粟,你现在是公安局一把手了,何必亲力亲为,让手下分管刑侦的副局长去办就行了。”
“看了现场,夫妻俩被杀,马上要开案情分析会,确实来不了。”
放下电话,黄子堤道:“‘粟铁拳’有事,来不了,中达到省里去了,今天晚上的麻将是打不成了。”
“让黄二过来。”易中岭建议道。
“黄二是小字辈,别让他跟着我们瞎掺和,让小胡过来,陪我们打几圈。”
过了一会儿,又来了一辆车,一阵嘻嘻哈哈的笑声传了过来。两个个子高挑的女孩子走进门,其中一个坐在黄子堤身旁的沙发上,道:“黄哥,你好久都没有招呼我了。”
易中岭道:“胡余,你怎么一来就黏着黄哥。给黄哥重新泡杯茶去,再去把楼上的麻将摆上,我们差个角,等会儿你来凑角。”
胡余眼波荡漾,身体紧靠着黄子堤,道:“你们打得太大了,我不敢上。”
黄子堤道:“我给你出本钱,输了算我,赢了算你,但是不准故意让着黄哥,大家公平打。”
胡余笑呵呵就上了楼。
女孩子普通话说得很好,明显不是本地人,口音中带着些北方味。曾昭强以前在北方当过兵,对北方女孩子的口音很熟悉,禁不住多看了她的背影两眼,暗道:“黄子堤当真是潇洒,做这些事都不背着我。”他一方面感到成为心腹的高兴,另一方面也觉得黄子堤过于大胆,未必是好事。
麻将桌子在二楼,四人坐了下来。另一个女孩子搬了椅子,坐在曾昭强身后,她挺文静,只看,不说话。
麻将搓到了12点,曾昭强已是睡眼蒙眬,只是黄子堤兴趣颇大,他只能舍命陪领导。到了1点,黄子堤**了一把,他打了个哈欠,伸了伸懒腰,道:“我得走了,明天还要开大会。”
胡余道:“太晚了,我不想开夜车,搭大哥的顺风车。”
另一个女孩不会开车,道:“胡余,你坐大哥的车,我怎么办?”
胡余掩嘴而笑:“这么多免费驾驶员,还怕没有车坐。”
易中岭道:“刘瑜就坐曾书记的车。”
到了院子,曾昭强打开车门,刘瑜坐到了副驾驶位置上。等到曾昭强开车走了,易中岭悄悄对黄子堤道:“老板,后面的房间准备好了,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