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有联系吗?”卫清晏状似随口问道。
“在京城遇到过一两回,但沈大人是国子监的学问人,我只是个开镖局的老粗,不敢多打扰。”
卫清晏似笑非笑,“那老掌柜可知秦家最近出了何事?”
“我如今身子不太好,极少出门,出了何事?”
卫清晏看他,“曹掌柜刚没问,我当曹掌柜知道呢。”
秦大夫人刚介绍她时,提到秦家最近出了不少事,寻常人听到这话,都会顺嘴问一句。
可曹掌柜没有。
一个在镖局遇到沈思远,都要沈思远帮忙给沈常山带个好,一见面就对着秦思贤惋惜沈常山之死的人。
竟对沈常山家里出了何事,漠不关心,而是在她点出来后,才跟着问一句。
这很反常。
除非他早已知道。
卫清晏脸上依旧挂着笑,视线转到老掌柜脚上,“老掌柜这脚是何时伤的?”
能让老掌柜帮忙隐瞒,要么是给足了钱,要么是沈常山对老掌柜有恩。
曹掌柜此时已经意识到不对,他沉默须臾,含糊道,“有好些年头了。”
“具体哪一年?”卫清晏追问。
此事瞒不了,秦家人只要稍加打听便能知道,曹掌柜只得道,“二十三年前。”
“去北地那次?”
这次追问的是秦思贤,来的路上,卫清晏告诉他,他的父亲极有可能会武。
这让他觉得不可思议,父亲瞧着那样文弱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会武。
可如今他再不敢说了解父亲。
“是。”曹掌柜点了点头,脸色有些凝重,“走了一辈子镖,去北地那次是最轻松的。
却因为我贪口腹之欲,非得进山打猎,反残了一条腿,这样丢人的事,我实在不愿主动提及。”
他这些话,别说卫清晏和秦思贤,就是秦大夫人都听出了找补的意味。
“老掌柜,你与沈常山不熟,更无其他瓜葛,大可不必在此接受我们的盘问。
尤其忍受我的咄咄逼人。”
卫清晏对上他的眼睛,毫不留情,“你这般配合,是因为你在等着我们,等着给我们一些假的消息,你想帮沈常山隐瞒什么?”
“你……你们究竟要做什么?我与他不熟,配合你们也是因为秦家是官家老爷,我们寻常百姓得罪不起……”
“老掌柜,你可知沈常山的小儿子为何会死?”卫清晏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