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卫清晏和时煜功夫极高,你不是他们的对手。”宋驸马拒绝。
他就敬儿这一个儿子,这险他不愿儿子去冒。
且他心里也憋着一口恶气,不让卫清晏他们吃些苦头,他这口气实难下去。
宋之敬见父亲拒绝,跪地道,“父亲,我们准备充足,又有两大高手助阵,今晚拿到破煞势在必得。
儿子勤学武艺多年,无一日敢懈怠,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成为父亲的左膀右臂,儿子不想总躲在父亲身后。
若今晚你我父子联手,能趁机将卫清晏捉拿,岂不是大功一件。
如此,也省去娘娘为了捉卫清晏,和赤烈合作,父亲,您让儿子去吧。”
担心宋驸马再拒绝,他便退了一步。
“父亲,女儿觉得兄长说的有道理,卫清晏再厉害也不过如此,上次若非时煜和梁永安那些人前去救援,她已经落网了。
今晚,时煜同她一道,可没援兵再去救他们。”
荣安县主端着托盘入内,“父亲,这是女儿亲自熬了两个时辰的汤,您尝尝。”
她满脸孺慕地将碗端到宋驸马面前。
宋驸马看着女儿衣袖处沾上的一点污渍,欣慰道,“你有心了。”
又看向宋之敬,“罢了,你今晚便一道去吧,但切记,一切听父亲的,莫要鲁莽,那两人绝非善类。”
儿子的确该出去历练历练,有他带着想来出不了什么事。
荣安朝自己的哥哥眨了眨眼。
宋之敬忙欢喜道,“儿子定不会让父亲失望,等捉到卫清晏,儿子定亲手捶落她腹中胎儿,为父亲报仇。”
宋驸马看着一双儿女,不由扬了扬唇角,他怎看不出女儿今夜前来,是为了帮兄长说话的。
只他拢共也就两个孩子,他们兄妹能如此和睦,互帮互助,他自是乐见其成。
他却不知,荣安有自己的心思。
自从宋驸马捉卫清晏失手,皇后因此迁怒于荣安,并给她下了蛊后,她便觉得宋驸马在皇后眼里,其实也是颗随时可弃的棋子。
所以,她才想着,让兄长也能在娘娘面前露露脸,如此,便是父亲失势,她还有兄长可依。
却不知,她打的霹叭响的算盘,遇上卫清晏和时煜,注定是要失算了。
待宋家父子出门后,荣安便回了自己房间,沐浴更衣,而后静坐铜镜前,盯着铜镜中自己的脖子。
那里白皙如常,但她却能清晰地感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