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花瓶,浑身上下一无是处活得像条狗一样的男人是吧?”
叶濛笑了笑,轻描淡写地说:“是啊,找他也不找你。”
程开然错愕地看着她,大脑突然就空白了,她真的什么都知道,他以为他掩饰的很好,她以为她会装傻一辈子,如今,为了李靳屿,她终于挑明了是吗?
眼前的景象越来越的熟悉,叶濛将烟揿灭,让小弟把车停在路口,当然小弟不听她的。叶濛从包里掏出一张银行卡和一张名片递给程开然,“开开,去北京把脸上的疤消掉吧,这个医生可以帮你,他技术很好,我有个同事脸上跟你一样,现在已经跟正常人一样了。”
程开然迟迟不动,他不接,他觉得他接了这张卡,他跟叶濛之间真的就彻底两清了。良久,他蠕动嘴唇:“什么意思?”
叶濛往前送了一下,又说:“我**事情你不要管了,你好好过你自己的生活,咱们之间,以后谁也不欠谁,我**死,跟你无关。真要怪到别人头上,那也只能怪我,怪我不是男孩。”
“你要为了他,跟我断绝来往?”程开然不敢置信,又猛地拔高音量确认了一遍,“是吗?”
“因为他不想得罪你,总是拒绝我,”叶濛随口警告了句,“开开,你要是敢动他,你知道我的,我疯起来,也没人拦得住。如果有任何人找他麻烦,我都算在你头上。”
程开然是非常了解叶濛的,叶濛宠男友是真的宠。高中那时候她跟一个长得很漂亮的小学弟在一起,其实看不出来叶濛有多喜欢那个小学弟,但就是把人宠得天上有地上无的,谁都不敢得罪。后来分手也是真冷情,照样见她吃喝玩乐,也不曾见她有什么难过的。倒是那个小学弟,一开始看着挺高傲的,谁也不搭理,后来放不下求和的还是他。
所以,她跟李靳屿这种顶多也就算个干柴烈火。烧完就完事。
-
杨天伟破天荒地被选入了青训营,马上就要去北京参加集训。叶濛好心办坏事,老太太这边彻底没人照顾,李靳屿不想花钱请看护,日夜都是自己照顾。加上转病房后,费用会比这边贵上很多,他除了给自己卖身,实在想不到有什么来钱快的办法。
“没钱了吧,很为难了吧?”老太太一脸幸灾乐祸地啃着香蕉对他说,“我说了不要治,你非要治,没有那金刚钻揽什么瓷器活,你还以为自己是当初那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小少爷呢?”
“吃你的香蕉,”李靳屿对着手机正在考虑要不要写个卖身广告,很不屑地哼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