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捏着拎起罐酒,有些痛痒无关地喝了口,自嘲地带起一笑,倒也没遮掩,直接坦诚地掀了底牌,“我分不清,因为我没喜欢过谁,这是第一次。”
“初恋啊,那是会热烈一点,”叶濛若有所思的点头,逗他,“不过二十七岁初恋是不是晚了点?撒谎吧你,这么多年一个动心的都没有?”
李靳屿一边喝酒一边看她,眼底是浓浓的嘲讽,一脸你还**明知故问的表情。
他眼角已经有些泛红,叶濛发现他其实并不太能喝酒,两瓶啤酒眼角就会红,人醉醺醺地仰在沙发上,半懒散半认真地看着她,连嗓音都更哑了:“你以后都不回北京么?”
“你想回吗?”叶濛小心翼翼地抽走他手里的酒,放到茶几上。
李靳屿把空了手放下去,他这次从北京回来好像特别累,仰头靠在沙发上,用胳膊肘挡住眼睛,半天才**气闷声说:“不回。”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打了空调,气温正在攀升,叶濛忍不住脱了外套,只穿着一件白色的高领紧身毛衣,裹着她骨肉匀称、挺/翘的上身,她轻轻拨了拨他自然垂着的手指,低声问:“很委屈吗?过去的事情。”
屋内屋外都安静,只剩下绵雨落在窗蓬上发出嘭嘭声。
半晌,李靳屿仍是盖着眼睛,低低地嗯了声。
叶濛一直觉得他算是很能忍,什么都扛得住。到底经历了什么,能让一个男人变得这么抬不起头来。
叶濛牵着他的手,将他的胳膊从眼睛上拉下来,温柔低声说:“好,我留在这陪你,直到你好起来。”
李靳屿虽然闭着眼,但被她牵着的手,忽然收拢了,修长的手指慢慢插/进她的指缝间,跟她十指紧扣。
叶濛半跪在沙发上,脑袋已经凑到他耳边,吹着气,有点得寸进尺地问:“弟弟,我能亲你吗?”
李靳屿人仰着,脑袋搁在沙发背上,终于睁开眼睛,无奈地看着她,失笑道:“姐姐你能别这么猴急吗?确定关系过一分钟了吗?”
叶濛跟他反方向趴着,脑袋也跟他一样搁在沙发背上,跪着,好奇地追问:“你跟江露芝亲过吗?”
李靳屿松开她的手,从沙发上起来,倾身去拿酒抿了口,有点无语地说:“亲过能阻止你亲我吗?”
叶濛嘁了声,从沙发上下来,“你也别太装纯,不知道的我还以为我**儿童呢。”
“我一男的,我装什么纯,”李靳屿翘着二郎腿笑不可遏地说,“你给我点时间反应一下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