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朋友要是劝他谨慎,他还蹬鼻子上脸觉得你妨碍他发财。等合约时间一到,宝贝归还,他们拿走三四万,这单生意算是成了。
但叶濛他们这种正规的艺术品投资公司,是不需要提前缴纳任何费用,更没有所谓的鉴定费,藏品成功拍售出去之后,他们才会从中收取一笔佣金。这两年行业竞争激烈,四郊多垒。也不少被人泼过一些莫须有的脏水。客户**这种事也确实不乏在行业内时有发生,但叶濛他们来往的都是一些国内外资深藏家,**这种事与他们绝缘的。王兴生是第一个,好不容易让他们逮着话柄了,可不就是往死里抹黑他们。
“说王兴生是因为被我们骗了宝贝,拜托,那戒指我从头到尾连影子都没看见过。我看刘杨这孙子在暗地里使了不少劲,什么知情人爆料,我一看这马赛克打的头像就是这孙子的。”
叶濛扫了眼,忽然有点明白邰明霄为什么这么大动肝火,刘杨有一条说的,【万兴这家公司水很深的,老总和副总都是富二代,家底都不干净。就那个副总整天以为自己妇女之友,长得矮了吧唧的,像个窝瓜。开个兰博基尼,人还没车高。】
“人身攻击我都忍了,居然造谣我家底不干净,我爷爷奶奶可是勤勤恳恳地为祖国耕了一辈子的田,”邰明霄收好手机,气势汹汹要出门,“我先下楼了,看我不弄死那孙子。”
论喝酒,几个刘杨都不是邰明霄的对手。叶濛嗯了声,双手抱臂,靠着门框随口问了句,“对了,王兴生所有遗产都给他老婆了?那戒指是不是也在他老婆那?”
“应该吧,”邰明霄一愣,一边穿上鞋,一边有点摸不着北地问,“你还想着合同?”
叶濛摇摇头,“没,你先去吧,回头再聊。”
邰明霄点头,提前吃了剩下那颗解酒药,携着一身蓄势待发的暴风骤雨气势冲冲地离开,取刘杨的狗头去了。
“你是不是跟它们造谣了!“狗头猛地被人一锤,委屈巴拉地耷拉着尾巴,呜咽两声,似乎有点不服,只听老太太坐在轮椅上劈头盖脸一通训着平安,“那帮狗崽子还在胡同口堵我呢,你是不是跟它们说我打你了?”
老太太作势又抬手,平安也抬起它的前蹄去压她的手,两眼之间的眼皮蹙起,一筹莫展地满眼神写着“有话不能好好说么非得这么动手动脚的“。
李靳屿把面端过来,放到桌上,食指懒懒地叩了叩桌板,对老太太说了声“吃饭”又转身进厨房,弄了小半碗面条给平安。
平安吃完面条,趴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