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笑眯眯地热情招呼道:“宝贝来了,吃了吗?”
“吃了,”李靳屿将钭菊花推过去,“我明天去趟北京——”
徐美澜笑着打断,“知道啦,濛濛来电话啦,你多玩两天,奶奶交给我们。”
徐美澜笑起来跟叶濛很像,眼镜都是弯弯的,温柔又带着点调侃。
李靳屿没急着走,陪老太太呆了会儿,老太太在家捯饬了一天,现在把自己打扮得跟个礼物似的,此刻看到徐美澜倒有点不好意思,一言不发。时不时拿眼神瞟他,李靳屿觉得好笑,逗她,“害羞?”
“害羞个屁。”钭菊花骂。
徐美澜听见,啊了声。钭菊花又瞬间偃旗息鼓了,“没……没事。”
李靳屿突然发现,奶奶其实很喜欢徐美澜,她看徐美澜的眼神,有点像看自己的女神。
叶濛电话打过来时,李靳屿在陪徐美澜聊天,没说两句,匆匆挂了。等拨回去时,叶濛又去洗澡了。
最终等李靳屿从徐美澜家里出去。
两边才算是接通,李靳屿一手抄在兜里,一手将电话举在耳边,两条腿闲散地朝楼下走去,感慨道:“咱俩有时差么,为什么总错过。”
“我也想知道呢,为什么总错过。”
“怎么了?”李靳屿站在黑漆漆的楼栋口没走了。
叶濛憋了一天,终于忍不住说,“我**案子,你知道你为什么没跟我提过半个字。”
李靳屿一愣,“什么你**案子?”
叶濛吸了口气,仿佛是最后的忍耐,“我妈,九门岭。**的车。你想起来了吗?你当时报案说我妈车里还有个人。”
李靳屿沉默,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叶濛没了耐心:“说话!”
半晌,听见话筒那边,司机“嘀嘀嘀——”鸣了几声喇叭,才听到李靳屿低沉的声音参杂在夹在风声里、喇叭声里:
“……我没什么好说的,我真的不知道九门岭的案子是你妈妈。”
叶濛:“好,我当你是真的不知道,那当初为什么报案,后来又为什么说自己记错车牌了?”
李靳屿沿着昏蒙的路灯往回走,最终在路边停了下来。
“……我确实记错了。”他还是这么说对叶濛说。
叶濛心想,自己是不是太惯着他了,“李靳屿,你是不是在赌我不舍得跟你发火?”
李靳屿确实不知道这件案子跟她妈有关,叶濛从没跟他提过,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