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沉默了许久，也只说出了三个字，“对不起。”

听着苏衍的“对不起”，听着他连一句辩解都没有，就承认了所有的事情。

宁雪落死死掐着放在被子里的手心，掩去眸子里狰狞的厉色，面上的神色更加凄楚，苦笑着开口道，“其实我知道的……我早就该知道的……姐姐她那么漂亮……那么优秀……无论我怎么追赶也赶不上……总有一天……你还是回到她的身边……

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我从没想过跟姐姐争过什么，如果可以，我愿意……我愿意成全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