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感觉让苏婳觉得自己好像很讨人厌一样。

更加让苏婳愤怒的是，古清风并不是第一次让她有这种感觉，而是已经很多次了。

云绾似乎不信邪，她祭出神识探查，惊奇的发现，在上清宗八十一座山岳，三百六十五座山峰之上竟然都没有发现古清风的踪影。

“怎么会这样？”

“绾儿，你刚才你跟他聊了那么久，难倒就没有发现他的存在有问题？”

“什么问题？”

“他站在你面前，你既能看得见，也能用神识探查的出来，可若当你闭上眼，你却再也无法用神识探查到他的存在，哪怕他站在你的面前，你也探查不到，他若消失，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永远都无法知道他的下落，相信我，我已经试过很多次了。”

“还有这样的事情？”

云绾并没有这么试探过，惊叹道：“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匪夷所思？”苏婳复杂的笑道：“你这是第一次见他才觉得匪夷所思，如果你认识他的时间再长一些，你就会发现这种事情在他身上压根就谈不上什么匪夷所思。”

“为什么？”

“为什么？”苏婳望着夜空的月色，道：“因为他身上有着太多太多匪夷所思的事情，多的你根本都数不清。”

“这……”

云绾惊愕不已，尤其是这种话还是从苏婳嘴里说出来，更加令她有种难以置信的感觉。

“绾儿，以后你也尽量少跟他接触。”苏婳闭上眼，叹息一声，呢喃道：“接触的多了，不管你的自信多么坚韧，也会遭受无情的碾压，你不但会怀疑自己，也会怀疑人生的……那种感觉，有时候真的令人很受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