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欠？什么意思，难倒除了苏婳之外，还有其他人？”

“古小子。”

火德探着脑袋，噎着喉咙，低声问道：“你还记得欧阳夜吗？就是当年在我们云霞派修行的那位小姑娘。”

“我记得。”

“人家现在已经不是当年那个性格开朗的小姑娘，人家现在可是赫赫有名的大自然娘娘云霓裳。”

古清风点点头，这事儿即便火德不说，他也知道。

他不但知道欧阳夜是大自然娘娘云霓裳，同时也还知道自己年少之时第一个爱慕的女人红袖就是云霓裳的转世之人。

“当年老夫重建云霞宗之时，不仅圣女娘娘来了，欧阳夜……不，应该说是大自然娘娘云霓裳也来了。”

“她也来了？”古清风问道：“是你请她来的？”

“天地良心啊，自打老夫重塑肉身苏醒之后，从来没有见过云霓裳，甚至都忘记还有这么一个人了，如果不是人家亲口告诉我，欧阳夜与红袖都是人家的转世之人，直至现在老夫恐怕都不知道。”

“也就是说她与苏婳一样都是不请自来？”

“可以这么说吧。”

“她也是来给你捧场的？”

“这个……人家是这么说的吧。”

“她来捧场就捧场吧，跟爷我没什么关系吧？毕竟人家以前也是云霞派的弟子，于情于理，来给你捧场不是很正常吗？”

“如果大自然娘娘只是欧阳夜的话，倒没什么，关键她还是红袖啊，你小子当年不是跟红袖有过那么一段往事吗？”

“那都是猴年马月的事儿了，爷早就忘了。”

“古小子，这事儿恐怕没有那么简单吧，你难倒忘了吗？云霓裳以前可是冰玄派的祖师，而咱们云霞派以前与冰玄派又有很大的渊源，你说一个冰玄派的祖师，为何会轮回转世成为我们云霞派的弟子，且还轮回转世两次，一次红袖与你相遇，转世成为欧阳夜竟然也与你小子相遇，这恐怕不是巧合吧？”

“这天地之间从来就没有巧合，有的只是斩不断的因果。”

“你是说，你与大自然娘娘之间有因果？”

“还记得我跟你说过一些话吗？”

“什么话？”

“爷我是原罪之身，又是虚妄之我，同时还是今古变数，所以，爷我这一路走来，有很多莫名其妙的因果，这些因果，或许是被命运故意安排的，也或许是三千大道强行嫁接的，当然，也不排除原本就